正陶醉在这深吻中的美人心神一左,原来萧径亭的一支坏手已经伸进她胸前,探进窄小的肚兜,鼻中娇声一哼,也由得他,又沉醉在拥吻中。
“啊!”
一声轻呼,胸前的那只坏手半握豪耸玉乳用力一捏,稍稍疼痛中的酥麻感觉激得她娇躯一颤。
但紧接下来,那种感觉变本加厉。
那只手抓住豪乳揉动的力道更大,腻柔的乳肉仿佛要从他手中挤出似的,娇嫩的小奶头被轻轻一刮便带得娇躯一阵战栗。
那种微疼的感觉越来越淡,都转化为了酥痒销魂的感觉了。
小嘴再也含不住他的嘴唇了,一串听不明白的低哼从喉底传出,不时夹杂着蚀骨的呻吟。
待萧径亭的另一只坏手伸进她下身,探入薄薄的亵裤抓住娇嫩的肥臀时,穆美人连哼出一声的力气都没有了。
任由那只手抓掐自己圆滚巨大的雪臀,萧径亭再她下身肆虐的手可厉害得多,仿佛要把所有的欲火都发泄在那两瓣绝美的肥臀上,揉搓的力道大得吓人。
穆夫人虽是未经人事,但是身子的销魂韧度丝毫不亚于成熟妇人,就那身浮凸起伏的肉体比任何妇人都显得成熟惹火,也不似寻常未经人事的女子那般娇嫩。
在这绝世尤物的诱人肉体面前,心性淡薄的萧径亭再也忍不住熊旺的欲火,烧得本来便已经不多的神志一迷。
抓住豪乳的左手一紧,惹得美人一声娇啼,右手从两瓣雪白肉丘中间深邃的臀沟划进,直达下阴。
手掌一横,分开两只微微颤抖的丰满玉腿,在湿润泥泞的肥唇媚肉一阵揉搓,指甲不经意间划过几下阴上顶端勃起的涨大血红花蒂。
“啊!”
一声长长的娇吟划过静寂的夜空,紧接这怀中丰腴的娇躯一阵哆嗦。
萧径亭满手盖住整个娇嫩淫美的花园,一把抓下,将肥厚隆起的娇嫩美肉阜揉在手中。
听到一声妖媚入骨的吟叫声后,脑中“轰”的一响,低吼一声,目中发出赤红的光芒。
“嘶!嘶!嘶!”
几声丝帛的撕裂声,穆夫人身上的几层衣服被撕成一片片碎布,一副勾人心魄的雪白肉体正以极其诱人的姿势躺在床上,配上婉转勾魂的呻吟低唱,直让人血脉愤张。
刚才穿着衣服的穆夫人,便已经让身边所有人看得心潮澎湃意乱神迷,不敢再看以免失礼出丑。
脱了衣服的她,那诱惑顿时升上百倍。
整个娇躯仿如一条雪白滑腻的大蛇,蠕动间,尺寸巨大的胸前玉乳,那仅仅只能一握的细细小腰,以及肥美硕大香臀便已经构成了一道喷血的曲线。
再加上修长圆润的雪白玉腿,便只看上一眼,就已经让人疯狂了。
而萧径亭就正处于疯狂间,里面有欲火的缘故,有春药的缘故,也有这条滑腻如脂的美女蛇的缘故。
让他错过了一道极其美丽特别的风景,那便是穆夫人私处上芳草不多,但却是极长,竟有七八寸样子。
由于被萧径亭揉弄得花间尽湿,长长的黑毛沾满花蜜柔柔帖在肉阜蔓蔓延续直达小腹。
萧径亭正欲撕开自己衣服,却被美人止住。
穆夫人娇躯一翻,将萧径亭压倒在床。
呼吸急促地将丰满胴体复上萧径亭,纤细小手虽然有些颤抖,但仍然飞快脱尽了萧径亭全身衣物。
待全部见到萧径亭雄壮如狮的身躯时,已经目光如火,气喘如抽。
看到萧径亭目光全是火热仿佛没有一点神志,小嘴呻吟道:“亭儿别急,莫莫有些害怕!”
却是一把抓住萧径亭胯下尺寸惊人的火热长棍,一手兀握之不住,见那物事狰狞威风,仿傲视天下。
目中痴迷,口上模糊呢喃了一声“霸王”,再也不去理会是支什么名枪。
抬起肥臀,右手握枪,左手分开两瓣厚唇,嘤咛一声,咬牙坐下。
“嗯!”
一声奇怪的惨哼,穆夫人眼皮一颤,樱唇也疼的一阵哆嗦。
一缕鲜血从被撑得直欲裂开的花道渗透出来。
只见她嘴唇一抿,面色一紧,巨大的雪臀往下一坐。
“啊!”随着一声惨叫,美人娇躯激地弹起,一张小脸顿时疼的煞白。想必刚才一座下,那支巨物直顶到了花宫,穆夫人再是厉害也经受不住。
身下的萧径亭却忍受不住,抬枪刺入,疼得美人眉头一颦,颤抖道:“心肝儿,等等,让莫莫缓缓一缓,实在疼得狠!”
知道萧径亭此时已经听不清楚。
话音落后便已轻轻摇摆臀胯,皱着眉头咬着花唇,让那杠龙枪在自己下身美处里轻轻进出,饶是如此,也疼得她小脸发白。
谁知如此反倒萧径亭更加火起,喉咙里一阵低吼,忽地翻过身来,将身上的胴体压在胯下,端起长枪没有一点花俏地朝勾魂肥穴狠狠刺入,一杆进底。
“啊!”
一声哀转压抑的长鸣,粉泪也纷纷坠下。
穆夫人玉臂一把抱紧萧径亭赤裸的上身,心道:“冤家,你不醒,我一身的奇技淫巧也不敢用上,怕伤了你呀!”
其实她若是用了那些个高明的床中术,反而会让萧径亭更快泻出心中欲火,她大概也知道如此,但从未试过的她唯恐万一伤了萧径亭,硬是忍着剧痛,萧径亭巨大火热的龙枪狠狠槌进自己花道深处,连运功逼紧穴中淫肉,以便尽快吸出萧径亭阳精也是不敢。
所以萧径亭每次的一杆到底的狠插,让她仿佛觉得下身花道都要被撕裂了,如同一把钝刀狠狠捅进她的花宫,疼得整个娇躯都寒颤了。
慢慢地,那巨大刺来时候的撕裂疼痛慢慢减轻,一股撩人的快感渐渐从阴间敏感的嫩肉积累,让她不必皱起眉头等着他下一次用力地捅进,一点点地有些期待。
待萧径亭疯狂进出百余下时,那种快感已经逐渐蔓延并占领她的神经,喉底也由一声声的痛哼变成如丝如箫的低吟。
楼外洒尽的月光已经渐渐变淡了,仿佛乌云又把圆月给遮住了。
看来竟仿佛是月亮害羞不敢在从窗户偷窥房间里面令人心颤的热火场景,让黑幕掩住了自己眼睛。
倒是凉风还是一个劲地吹,从里头飘来的声音,也由幽幽的丝靡声渐渐变成了如泣如唱的呻吟,最后化作嘶声歇底的长叫,外加激烈的肉体撞击声。
穆美人在萧径亭猛烈进攻中也不只是娇啼淫叫,丰满圆润的长腿紧紧地勾在萧径亭腰间,蛇一般的细腰疯狂地上下扭动,带着下面急剧涨大的肥大玉臀飞快地上下挺动,左右环绕。
听着淫穴处传来的“嗗唧!嗗唧!嗗唧。”
的交合声,再配上娇腻入骨的吟唱,本就艳绝人寰的玉脸写满了欲仙欲死的表情,更显得妖艳;原本就妩媚动人的勾魂秋水,添上如火的情欲越加妖娆入骨。
猛地,穆美人上身娇躯劲地抬起,一声长嘶。
美目圆睁,诱人的玫瑰红顿时布满了她整个如玉的娇躯,接着一阵长达半晌的战栗,丰满的娇躯被萧径亭压着重重砸下。
双目失神,瑶鼻贲张,红润绝美的樱口半张颤抖片刻后,方才开始喘气。
她一身媚骨,高潮自然比常人来得又烈又猛。
高潮时候她自然也不会注意到,自己喷出的浓浆马上被那根火热巨大的龙枪吸得一干二净。
但萧径亭依然未泻出欲火,朝身下的美人发起更加猛烈的进攻。
片刻后屋内又是淫声浪语。
接下来那动人的呻吟停了又响,响了又停,便是穆美人也不知道她自己死过几回了。
每次那深入骨髓的快感袭来时,她的花宫口便如岩浆喷发的那一刻,仿佛已经魂飞魄散。
接着刚才那股疯狂迎合的劲力,随着高潮时候那蚀骨快感的蔓延而如同潮水般退走,浑身如滩泥般,一丝一毫的力气也是没有,她怀疑自己再也提不起一丁点力道了,但是身上的这个索取无度的爱郎几下一抽,那仿佛已经麻木的敏感花宫又开始哆嗦,恍惚间自己抱紧他的玉臂仿佛要把他按入自己体内,磨盘般的圆臀又不知疲倦的耸动摇晃。
但萧径亭依然未泻出欲火,朝身下的美人发起更加猛烈的进攻。
片刻后屋内又是淫声浪语。
接下来那动人的呻吟停了又响,响了又停,便是穆美人也不知道她自己死过几回了。
每次那深入骨髓的快感袭来时,她的花宫口便如岩浆喷发的那一刻,仿佛已经魂飞魄散。
接着刚才那股疯狂迎合的劲力,随着高潮时候那蚀骨快感的蔓延而如同潮水般退走,浑身如滩泥般,一丝一毫的力气也是没有,她怀疑自己再也提不起一丁点力道了,但是身上的这个索取无度的爱郎几下一抽,那仿佛已经麻木的敏感花宫又开始哆嗦,恍惚间自己抱紧他的玉臂仿佛要把他按入自己体内,磨盘般的圆臀又不知疲倦的耸动摇晃。
在爆发几次后,穆美人已经不知道现在什么时候了,她真的觉得有些脱力了。
她可以清晰地感觉到每次喷出的阴精已经越来越少,双手想把他雄壮的身躯抱紧都有些困难,娇躯竟然也觉得有些冷。
心下渐渐苦了,因为这样的泻精已经过度许多,对自己一身修为的损害不知道又多少。
但又不敢使出吸精术,萧径亭不清醒下也不敢用上双修法。
抬目望上,那张俊脸仍然火红,目中还是布满了欲火。
柔情一动,双腿夹紧爱郎的腰际奋力向上耸动,将那人头颈用力拉下,小嘴凑上,疯狂地吻他脸庞,情切时还用贝齿玉牙咬他面上肌肉,鼻子、眼睛、耳朵一处也不落下。
“宝贝,亭儿宝贝,给你莫莫什么都给你!”
月亮再次探出脸来,月光已经是从西面的窗户照进了。
“亭郎!好人!你等等。”
当再次泻身时候,穆夫人心下已经是害怕了,她感到心里都虚了。
不知道一身功力还剩下多少,而且怕就算自己脱阴而死了也救不回萧径亭。
她是内功绝顶高手,常人泄阴过多或许不会用什么危险,但似她这等高手这样下去,不要几次便必死无疑了。
玉臂夹住萧径亭手臂,将他翻转过来。
转身骑在萧径亭胯间,圆滚雪臀往上一抬。
“卜!”不知道在花径蜜处里面呆了多久的那之粗长龙枪暴露在了空气中。
穆夫人觉得萧径亭物事离开自己花道时候竟感觉不到疼痛,显然是有些麻木了。
也无暇看自己花园受创如何,因为离开自己身体的萧径亭已经不安起来。
“心肝儿!马上就好!”
穆夫人溺爱望他一眼,这样的情景她知道以后不会再有了。
不说自己以后能不能跟他。
便是跟了他,以他那般修为就算自己大上他许多也只能做一个让他疼爱宝贝的娇女人。
也不可能再有今天的这种方式相爱。
折过身来,将雪白的肥臀端坐在他胸膛上,俯下上身娇躯。
顿时两瓣翘起的臀峰如同两座隆起的山丘,颤颤巍巍,颇有些气势凌人,深壑动人的臀沟也横在了萧径亭脸上。
“吸!”
穆美人深吸口气,伸出香舌在眼前气势凌人的龙头上温柔添上,那只龙枪浑身上下此时浸满了淫液和淡淡的鲜血,仿佛披了层银衣般。
在一条香舌由拙至巧地细细添噬后,一柄龙枪干干净净,顿时增添了几分威猛。
小嘴长大至极限,两片香唇渐渐将巨大的龙头吞尽,再是龙身,一条晶莹的银丝也从长大的小嘴里头溢出。
“现在这样肯定丑得很!”
她见到自己口水从口中滑落时,心中暗道。
紧接着面颊缩紧,将龙身包裹得没有一点空隙,将长长的龙枪吞至喉间。
再慢慢耸动头颅,让萧径亭火热分身在自己小嘴中冲刺。
由慢而快,到后来已是鼻息粗重打在龙身,头颅在萧径亭胯间飞快上下套动,满头的青丝也随之疯狂地飞舞。
“若是淫门的绝学‘檀口涡吸’还是没用的话,莫莫便把这条命送给你了。”
萧径亭睁眼的时候,大概依然是平常早上的这个时候,只不过这幢房子的周围肯定很多树,因为叽叽喳喳的鸟叫如鸣曲般,一刻也没有停下。
只见怀里的美人也被吵得抿了抿小嘴,刷子般的长卷睫毛轻颤几下,微微睁开条线,又狠狠闭上眼睛,一声倦哼,一双玉臂把萧径亭抱得更紧。
萧径亭柔情一动,俯下头在她瑶鼻轻轻一噬,轻轻唤道:“穆夫人。”
懒洋洋躺在萧径亭怀中的美人已经醒来了,本来在昨夜她还抱着自己大上萧径亭许多,若是他觉得为难,也不一定要勉强他要自己的念头。
但是现在却是怎么也舍不得的,无论如何也要赖着,又不好意思开口说出,便索性躺在他怀中装睡耍赖,心中念头却是转个不停。
待听到萧径亭叫她“穆夫人”心中一恼,却又听见萧径亭狡黠一笑,吻了她眼睛一口,在她耳边轻轻叫道:“莫莫!”
顿时心里仿若花开般欢喜,又觉得奇怪为何萧径亭能够叫出莫莫这个名字,这可是昨夜和他欢好时候自己口中叫唤的。
穆夫人忽地睁开眼睛,水汪汪的眸子中尚留下了昨夜激情的痕迹,妩媚中透着惊喜,哪有半点睡意。
倒是那张小脸还有些倦意,但经过滋润的她,小脸焕发着美丽逼人的光芒。
那丝渗着春意的桃晕,布在娇靥上仿有神奇的魔力,慵懒中美得让人睁不开的容光,竟让看来本就年轻的她仿佛又小了好几岁,成熟娇媚的春情中添了少许花信少女的娇嫩。
萧径亭见之叹道:“原来让世上女子最美的良药还是男女情事,媚术再是厉害也比不上。我还以为昨夜莫莫艳光四射时,已经美到极致了”
“你分明在骂人家吗?”
穆夫人见萧径亭言语亲昵,心中又是惊喜又是不解,便趁机撒娇。
伸出藕节般的粉臂,如蛇般绕上萧径亭头颈,娇嗔道:“人家第一次见到你时,心中惊喜又怎守得住心神,不小心便施出媚术了。你可勿要恼了人家啊!”
萧径亭想起武莫宸炽热的目光,却也不大在意,见穆夫人眼中颇有黠意,问道:“莫莫现在还不招来吗?我可没有让莫莫这等修为美人一见下便喜欢的自信那!”
穆夫人目中黠色更浓,美丽的眼珠微微一转,道:“小女子修为浅薄,见了公子这等人物便忍不住春思,爱上了你,不可以吗?”
见萧径亭笑着皱起眉头,知道他没有真的恼了,却也讨好地伸出小香舌轻添他皱起的眉头,柔声道:“莫莫明明知道比公子大多,但心里还是喜欢自称莫莫,那样会让人家觉得并不比公子大上多少。以后在公子面前人家便这么叫自己,好不好?”
见萧径亭怜爱一笑,又正色道:“昨日我还想把我们间的关系,一切事情的缘由说给公子听,但是刚才我想了好一会儿,觉得说出来反而还让公子多了负担。若是以原先我与公子的关系,说不定会没有什么顾忌。但是现在公子不但是我的公子,而且更是我的爱人,我实在不想我说出来后,公子舍了自己的性子去做自己不喜欢的事情,那些事情便由莫莫一人应付。待到合适的时机我定原原本本地说给公子听,好不好?”
说完后本认为萧径亭多多少少会有一些不快,但自己却是爱他为他好,也顾不了这些。
她知道一旦萧径亭卷入是非后,那便一辈子也脱不开身了。